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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杨门最弱子,他誓要改写杨家将悲壮命运!

发布日期:2025-04-13 15:38    点击次数:84


嘿,哥们儿!这本男频神作,简直是热血与智谋的完美结合!主角从微末中崛起,每一步都踏在读者的心坎上,那种逆风翻盘的快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剧情紧凑,打斗场面燃爆,智谋布局又让人拍案叫绝。我跟你说,这书不看,你晚上做梦都得后悔没早点入坑!赶紧的,加书架,开启你的逆袭之路!

《丰碑杨门》 作者:圣诞稻草人

第0001章天波杨府

初春,汴京城,天波杨府。

一座厢房内,杨希昏昏沉沉从梦中醒来,入眼看到黑色帐幕掩在床榻四周,掀开被子坐起来,浑身乏软得厉害。

掀开帐幕,床榻边趴着一个漂亮的小丫鬟,鼻孔冒着泡泡在呼呼大睡。

仔细打量了一翻房里摆设,古代样式的家具和桌椅,处处透着一股古朴味道。

下了床,动作稍微大了一些,惊醒了趴在床榻边睡觉的小丫鬟。

“少爷,您醒了?”

杨希四处找鞋,小丫鬟乖巧地从拔步床下取出了一双袼褙白底黑面布鞋,细心给他套在了脚上。

“戏演得挺专业的,中戏毕业的吧?”

小丫鬟茫然抬起头,一脸呆萌,“少爷,什么中戏毕业?阿七不懂。”

杨希顿时来了兴致,“入戏还挺深,难道房里有摄像头?”

在阿七搀扶下,杨希在房里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摄像头。

伸腿准备跨过门槛出门,却被阿七拦下了。

“少爷,您还在禁足,暂时不能出去。”

“那我偏要出去呢?”

“阿七会被管家伯伯责骂。”

“那好,我不出去了。扶我到窗前坐坐。”

阿七扶着杨希到窗前,细心地给矮凳上垫上了软垫,这才扶着杨希坐下。

窗前摆着一张书桌,桌上除了笔墨纸砚外,还摆着一块铜镜。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年轻帅气的脸颊,虽说有些模糊,但英气难掩。

猛然之间,杨希愣住了。

按理说镜子里映出的不就是自己吗?

为何会出现一张陌生的脸?

“阿七,你去打盆水来。”反应过来的杨希,吩咐阿七去打一盆清水,他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阿七一走,杨希仔细检查了一翻自己的身体,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

身体近乎缩小了一圈,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更像是一个十四五岁少年的身体。

阿七端着盛满了清水的铜盆,跌跌撞撞走进来。

在清水映照下,杨希才看清楚了自己这张脸。

“这是什么情况?”

杨希猛然站起身,跨过了门框,快速向外走去……

临近门口,撞开了阻拦他的两个家丁,风风火火走到大街上。

街上行人来往,店铺林立。

行脚、僧侣、甲士、书生、商贩,一个个都微微皱眉,侧目望向穿着中衣四处乱跑的杨希。

“这不是真的!!”

杨希咆哮了一声。

突然,从街头窜出了一匹快马,马上伏着一位壮汉,随手一拦,杨希被他夹在腋下,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

七天后,杨希禁足期满,却独自一人坐在厢房里不愿意出来。

他在考虑,到底得罪了谁,被人家扔到了千年以前。

而且这个千年前,还特么是带引号的。

对于他的身份,他已经弄清楚了。

他名字同样叫杨希,字延嗣,天波杨府第七子。

天波杨府,《杨家将》世界。

纵观整部《杨家将》,貌似死得最惨的就是他——

万箭穿心而死。

值得庆幸的是,此身只有十四岁,按照宋律,十七岁以后才能入伍。

也就是说,即便是要万箭穿心而死,也得三四年以后。

或许,还能抢救一下也说不定。

门外婢女阿七,一脸担忧地看着发癔症的少爷,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瞧,赶忙进屋禀报。

“少爷,少爷,夫人过来了。”

阿七口中的夫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佘太君佘赛花。

作为杨希母亲,对他关怀备至,禁足这几日,一直都是由她亲自下厨,做一些吃食送过来的。

此时的佘赛花还人人敬仰的佘太君。

如今的她面色红润,英气逼人。

佘赛花龙行虎步,颇有一翻巾帼须眉的意思,进入厢房内,关切地看着杨希。

“七郎,别怪你爹下手重,你也知道,你爹乃是行伍出身,脾气难免大了一些。”

杨希在佘赛花呼唤中清醒了过来,对于佘赛花他打心底里尊重,不论是现在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是曾经影视中那个坚强的身影,都值得他尊重。

“娘,孩儿未曾怪过爹。”

“你呀你!”佘赛花伸出玉指,点了点杨希额头,“不穿衣服就跑到大街上去,还被你爹瞧见给拿住了。你爹怎么说也是四品镇北大将军,也要脸面。挨抽了吧?以后还敢不敢?”

杨希赶忙摇头,认错道:“不敢了。”

“晚了!”佘赛花嗔怒道:“眼下汴梁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杨府七少爷得了癔症,不穿衣服四处乱跑。你爹听到了气得发抖。他准备打发你去田庄住一段日子。”

对于住在哪儿,杨希并不看重。

不过,住在田庄,确实比住在府里强一些。

杨希魂替了前身,却并没有继承前身的记忆,一旦府里的人问起过往,他也不好应对。

虽说没见过自己几位鼎鼎大名的兄长,但以后有的是机会。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世界,投身在了杨家,他得考虑以后是否做点什么。

至少不能让这满门妇孺把泪都流干了。

罢了!此身以后就以杨延嗣自居,忘掉过去,重新生活。

再留恋也回不到以前,一切还得朝前看。

当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查清。

他占据了前身的身体,可是前身到底是如何一命呜呼的,他还不清楚。

据他从阿七嘴里套出的话,在禁足期间,前身并没有生病,或者身体感受到什么不适。

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不可能睡着睡着就一命呜呼了。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

阿七说过,在他禁足期间,吃食全都是佘赛花亲手准备的。

除此之外,就是每日供应的新鲜瓜果。

春日里,想吃一口新鲜瓜果很难,唯有皇宫大内暖房才有出产。

杨业备受皇帝宠信,也得到了一些赏赐。

佘赛花为他准备的吃食肯定不会出问题,那么问题就出在皇宫内赏赐的新鲜瓜果上。

思虑到了此处,杨延嗣打算试探一番。

“娘,孩儿房里的瓜果已经吃完了,可否再送一些过来。”

提到瓜果,佘赛花面上浮起一丝嗔怒,抬手拍了一巴掌他脑袋,“贪吃的小滑头。都要被发配到田庄去受苦了,居然还想着瓜果。”

往日宫里赐下的瓜果,大多都进了杨延嗣肚皮。

杨门乃是将门,一家都是肉食动物。

连幼小的杨延琪,也对瓜果不感冒。

偌大杨府,唯有杨延嗣喜好吃瓜果。

所以宫里赐下的瓜果,大多都送到了杨延嗣房里。

“娘,到底还有没有?”

杨延嗣迫切地希望知道,杨府内还有没有其他人食用宫里赐下的瓜果。

他想证实瓜果里,到底有没有添加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佘赛花显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凤目微挑,没好气道:“宫里赐下的,都送到你这儿来了。府里其他人都没有份儿,你还不知足?”

果然……

佘赛花一句话,证实了杨延嗣心中猜测,宫里赐下地瓜果,确实被人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那么,宫里赐下地瓜果里面到底添加了什么东西,又是谁添加的呢?

是皇帝下令添加的?

还是其他奴才被人收买,擅作主张添加的?

若真是皇帝下令添加的,杨延嗣觉得,他应该一包迷药麻翻了府里的人,连夜带着他们逃离汴京城。

可若是其他奴才被人收买了,才干出这种事,那个收买奴才的人究竟是谁?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证实了一个猜测,一连串的猜测又出现在杨延嗣脑海里。

伴随着这些猜测出现的,还有一连串的问题。

这些问题,都需要杨延嗣一个一个去证实。

同时,杨延嗣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佘赛花和杨业知晓……

第0002章王贵是个妙人

杨延嗣思虑了良久,终究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佘赛花和杨业。

一则,保护他穿越者身份;二则,此事到目前为止都是他的猜测,并没有确凿证据。

不过,在他软磨硬泡下,佘赛花答应,宫里赐下地瓜果,她会直接让宦官送到杨延嗣居住的田庄。

一大早,佘赛花亲自为杨延嗣打点了行囊,足足三马车之多。

吩咐了管家杨洪,务必把杨延嗣送到田庄。

杨延嗣坐着马车,打量着蹲在马车一角犯懒打瞌睡地阿七。

阿七的爹爹是杨业在北汉时期的亲兵,在宋伐北汉得时候战死了。杨业投了宋以后,怜悯阿七是个孤女,所以就收养了她。

阿七年龄幼小,性格却很倔强。

杨业打算收阿七为义女,阿七却执着的以丫鬟自居,并且主动伺候在杨延嗣身边。

杨业多番劝告,阿七抵死不从,久而久之,也就随她去了。

因此,阿七在杨府是个特殊存在。

纵然在伺候杨延嗣的时候,犯懒打瞌睡,也无人真会责怪她。

杨延嗣闲来无趣,逗弄阿七头上两个鬃角。

马车一路颠簸,行了约半个时辰,停在了一个村庄口。

庄口立石为碑,上面铭刻着三个大字。

杨家庄!

杨家庄土地足有一百顷,依附在杨家门下的庄户,在土地周围垒土为屋,汇聚成了一个村庄。

杨家庄的土地都是皇帝念在杨业抗辽有功赐下的。

这片土地来头可不小,在后周的时候,这里的土地是后周世祖柴荣,赐给赵匡胤的实食邑。

赵匡胤黄袍加身坐了皇位以后,这片土地就成了皇庄。

赵光义能把这么一大片皇庄赐给杨业,足以见他对杨业的宠信。

马车进了杨家庄,迎面走过来一个壮汉,身后跟着两个半大小子。

杨洪驾着马车在壮汉面前停下。

“王将军!”

壮汉摆了摆手,打断了杨洪施礼,一副不拘小节地喊了一句,“七郎呢?”

杨洪一指马车。

“在马车里。”

马车里的杨延嗣已经听到了二人对话,掀开了挡风的幕帘,跳下马车,向前向壮汉行礼。

“小侄见过王叔叔。”

眼前庄稼汉一样地壮汉可不是一般人,在来的时候,佘赛花仔细叮嘱过。

壮汉名叫王贵,从五品游击将军,杨业副将,与杨业情同手足。

王贵乃是庄户出身,住不惯皇帝赐给他三进三出大宅子,带着一家老小都住进了杨家庄。平日里杨家庄事宜,都由王贵打理。

见到杨延嗣行礼,王贵哈哈大笑,“还是将主家的娃娃知礼,不像俺家这两个闷娃,一棍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来。”

王贵转身,见自家两个小子愣愣站在原地,脸色一黑,一人给了一巴掌。

“愣着干啥,问人!”

两个半大小子显然被王贵打习惯了,也不怕疼,乐呵呵一笑,大大咧咧叫了一声。

“七郎。”

王贵抬手又一人给了一巴掌,骂骂咧咧道:“两个臭小子,真给老子丢脸。”

杨延嗣抿嘴一笑,说道:“王叔,您和我爹亲如兄弟,咱们跟一家人一样。不必这么客气。两位兄长性情率直,天性纯良。真的很不错。”

听着杨延嗣夸奖自家娃儿,王贵心里也欢喜,乐呵呵凑到他身前,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七郎说的在理。小时候去杨府,王叔抱着你,你还在王叔怀里撒了一泡尿。那小雀雀抖的,别提多欢实了。”

王贵身为武将,一身气力远超寻常人,大手捏在杨延嗣肩膀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

“咳咳……”

杨延嗣很想告诉王贵,我跟你不熟。可惜他却挣脱不开王贵擒拿,只能任由王贵擒着向田庄内走去。

一路穿过田庄,碰到地大姑娘小媳妇都躲在门缝里偷瞧,被王贵吆喝了一声,一个个房里都传出乒呤乓啷地声音。

七八岁的顽童,光着屁股,围着王贵嬉笑打闹。

碰到老实巴交的汉子蹲在田头上犯懒,王贵走上前去抽两巴掌,训斥几句。

王贵并没有摆出武将的威风,而是像一个邻家老叔一样,训斥这些懒汉。

懒汉们在王贵训斥下,全都唯唯诺诺听着。

王家两个半大小子想着狐假虎威一把,却被王贵狠狠揍了一顿。

王贵擒拿着杨延嗣,指着被骂了之后依然赖在田头犯懒的懒汉们。

“别瞧他们跟二流子似的,在战场上,都是一把好手。冲锋陷阵没人比得上他们。咱们将门能够传承下去,全靠他们。”

通过王贵解释,杨延嗣看这些懒汉们的眼神不一样了。

在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词,一个对将门来说至关重要的词。

家将!

家将同将门同生共死,共荣辱,共进退。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家将,只有在战场上经历过血与火,经历过忠诚考研的尖兵,才能成为家将。

可以说,家将就是一个将门的根基和底蕴。

一瞬间,杨延嗣觉得那些坐在田头傻呵呵的壮汉们可爱了许多。

过了大半个田庄,走到了田庄西头一座别院。

“刚从北汉降过来的时候,你们一家老小都住在这儿。后来打辽国,立了功,陛下赐下了宅子,你们全家都搬到城里去了。宅子也就空下了。”

推开了宅子大门,宅子内打理的很干净。树木花草修剪的很整齐。

院子中间摆着一个大鱼缸,鱼缸里两条锦鲤在畅游,一朵小荷露出一尖绿角。

杨延嗣比较中意院子西头的一座小楼,小楼前栽种着爬山虎一类的植物,一点点初发的绿芽泛着黄尖,顶着茸毛,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小楼上。

“宅子我一直让家里人收拾着。盼着将主可能会过来住。”

王贵语气有些唏嘘,他的盼望注定不能成真。杨业如今官至四品,乃是坐镇一方地大将军,平日里不是在应酬,就是在军营里。根本没有时间到田庄闲住。

“我比较喜欢这座小楼,以后就住在这座小楼里了。杨叔,把我东西都搬进去。”

杨洪答应了一声,指挥着跟随来的家丁仆人卸下了马车上的东西,开始往小楼里搬。

阿七被搬东西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爬下了马车,揉着惺忪的睡眼。

王贵见到阿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丫头长大了不少,不过,还跟以前一样贪睡。”

“王伯伯……”阿七羞涩地凑到王贵身边。

王贵揉了揉阿七小脑袋,一脸宠溺。

“这丫头是个苦命人,以后对她好点。”王贵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提醒杨延嗣。

杨延嗣灿灿一笑,“就这懒丫头,对她要是差了,她能懒死。”

“也对!哈哈哈……”

第0003章简笔画

在王贵和杨洪帮衬下,杨延嗣在小楼里安顿住下。

小楼内装饰很古朴,雕花门户,拔步床,月形书架,罗汉榻,檀木桌椅。

月形书架上,摆满了诸子经意,兵法谋略;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一应用品俱全。

杨延嗣有些没想到,杨业祖上三代都是行伍出身,对子嗣文化教育却很重视。

房里地摆设和物品,都是按照文人的需求准备的,丝毫看不出武将家的粗犷,反而有一点书香人家的韵味。

清晨,懒丫头阿七,意外的起了个大早,推开了书桌前窗户通风。

洗漱用的清水干毛巾也准备就绪,摇晃着杨延嗣起了床。

杨延嗣对古人刷牙方式并不反感,反而很喜欢。

嫩柳枝蘸着青盐,柳枝涩味伴着青盐咸味,别有一番趣味。他讨厌后世牙膏弄得一嘴泡末的感觉。

简单洗漱过后,皱着眉头吃了口阿七做的早膳。

“阿七,你做的饭太难吃了。”

“难吃吗?”阿七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尝了一口自己做的早饭,呸呸吐了。

“确实有些难吃。”

“七郎!七郎!”

正当主仆二人为难吃的早饭头疼的时候,小楼下传来了一阵呼喊声。

推开窗户,见到王贵家大小子,拎着饭盒在小楼下乐呵呵傻笑。

王进拎着饭盒上了小楼,扬了扬手里的饭盒,“俺爹吩咐俺给你送早饭过来。”

杨延嗣接过了王进手里饭盒,打开一看,白馒头、腌菜、鸡蛋羹,东西很简单,营养却很丰盛。

“替我谢过王叔。”

王进傻呵呵一笑,“七郎,别客气。俺爹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俺爹知道你来的时候没带伙夫,阿七又不是个会做饭的。所以你和阿七以后的吃食,就由我每天给你们送过来。”

谢过了王进,一直把王进送出了门。

回到屋里,阿七乖巧地坐在饭桌前。

杨延嗣瞄了一眼,暗自摇头一笑。

偷吃都不会,真是一个傻丫头。

一碗白花花的鸡蛋羹,上面多了一个勺子印,证据太明显了。

杨延嗣假装没发现,尝了一下腌菜,味道还不错。

简单吃过了一些,打发阿七收拾了碗筷。杨延嗣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在等,等送新鲜瓜果的宦官到来。

放眼四望,杨延嗣突然注意到,在自家院子西边,也有一座别院,别院里的装饰很奢华,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金漆绕梁画柱。

别院花园中,摆放着一张梨木书桌,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一位老者提着笔在挥毫泼墨。

宣纸上画艺有些写实的感觉,却用的是水墨画的技巧。感觉画出来不伦不类的。

杨延嗣有些轻微的强迫症,看着老者拙略的技艺,心里感觉很难受,频频皱眉。

“少年,老夫作画,你却频频皱眉。嫌弃老夫画的不好?”

一墙之隔,杨延嗣又在二楼显眼处,别院里老者早注意到了杨延嗣,见杨延嗣盯着自己画作一脸嫌弃,心头升起一丝火气。

隔着院墙,老者声若洪钟一般,传进杨延嗣耳中。

听到老者问话,杨延嗣诚恳点头,“确实不好。而且很拙劣,感觉像是蓬头稚子在作画。”

老者在旁日里,被人恭维惯了,猛然听到逆耳忠言,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竖子妄言!老夫画技如同蓬头稚子,你的画技,恐怕连蓬头稚子都不如。”

杨延嗣嘴角上扬,坦然笑道:“虽说不如蓬头稚子,但却比你高一筹。我猜你在画人像,想要画逼真一点,却怎么也画不像。竖子不才,却能画出比你高一筹的画作。”

“一教高下!”老者吹胡子瞪眼。

杨延嗣也不做作,下了小楼,搭上了梯子,攀过了墙头。

一跳下墙头,撞上了别院里匆忙赶来伺候老者的仆人。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翻墙入室,讨打……来人!保护老爷。”

老者皱眉,抬手阻止了老管家表忠心,“瞎嚷嚷什么,人是老夫请过来的。你们都下去吧。”

匆忙跑进来的护卫们,在老者训斥下,退了出去。

忠心的老管家却紧紧跟随在老者身旁。

杨延嗣走到老者身边,在老者喷火的目光下,打量着老者画作,频频摇头。

“老夫请你过来,是要跟你一决高下,而不是看你嫌弃的眼神。”

老者语气不善,忠心的老管家如同恶狗一样盯着杨延嗣,一旦主子发话,他就扑上去咬死这个惹主子生气的家伙。

“出题吧!”

杨延嗣淡然说了一句。

老者在院子里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投在了老管家身上,伸手一指,“就以他为题。”

“好!”杨延嗣爽快答应,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寥寥勾勒几笔。

老者凑过去一看,一个简笔画版的,憨态可掬的老狗出现在纸上。

老管家也瞧了一眼,双目喷火,“你敢羞辱咱家?”

老管家一生气,声音变的有些尖锐。

杨延嗣凑到老者身前,挑着眉目问道:“瞧瞧,他一生气,跟着画上的样子是不是很像?”

老者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有些相似。刚要点头,就瞧见了伺候了自己十几年的老仆人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咳咳……”老者干咳了一声,“小子,阿南跟了我十几年了。老夫不许你羞辱他。”

杨延嗣灿灿一笑,“开个玩笑,不必这么认真。且看我再画。”

杨延嗣再次落笔,片刻过后,简笔画版的老管家就出现在了纸上。

“寥寥几笔,却勾勒出了一个人的神态……”老者盯着宣纸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道惊讶。

杨延嗣落下最后一笔,扔下了毛笔,一脸追忆。曾经的他,就是凭借这一手,追到了他的女朋友。

“这种画技虽然简洁,但却能准确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身体胖瘦,容貌特点,甚至一个人的特点。”

老者琢磨着杨延嗣画作,抚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看似简单,里面却有些道道。只是,这种画作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杨延嗣赞同老者的说法,简笔画虽说简单明了,描绘出的人物和动物很想象,却很难拿出手去送礼或者摆在厅堂上供人观赏。

“不错!所以,还有另一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画技。”

“是什么?”老者追问。

杨延嗣给了老者一个灿烂微笑。

“我不告诉你!”

“额……”

第0004章讲道理?打完再讲

在老者咆哮和谩骂声中,杨延嗣心情愉悦的翻过了墙头,回到了自家院内。

阿七站在小院门口,冲着杨延嗣招手。

“少爷,宫里送瓜果的公公在等你……”

正是因为看到阿七招手,杨延嗣才对老者卖了个关子,和绘画技艺比起来,他更想尽早查明,究竟是谁向他下毒,这其中又有什么阴谋。

小院门口,一位面白无须,声音尖锐的宦官见到杨延嗣,喜滋滋凑到他面前。

“小人见过杨七少爷!”

“看赏!”

杨延嗣吩咐了一声,阿七从荷包里数出了七个银粒赏给了宦官。

宦官接过银粒,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小人谢杨七少爷赏。”

银粒贴身收入到怀里,宦官从背后马车上取下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瓜果。

“杨七少爷在府上真得宠,宫里赐给府上的瓜果,都归您一个人享用了。这要是在旁人府上,那都是一家之主才有资格享用的。”

宦官摆着一副笑脸,把瓜果篮递给了阿七,顺手拍了一下杨延嗣马屁。

“公公说笑了。前些日,我偶然重病,娘亲怜惜,才把这宫中赐下的瓜果让我享用。”杨延嗣应付了一句,他可不愿意和宦官谈论得不得宠这个问题。

听到杨延嗣重病,宦官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嘴上的奉承话却并没有停下。

“杨七少爷,您可是贵人,可要多多保重身体。”

宦官眼中的一丝疑惑并没有逃过杨延嗣的眼睛。

杨延嗣可以断定,瓜果里面参杂东西这件事,宦官绝对是知情人,至于知道多少,还得盘问一番。

“这位公公,还未请教?”

此话一出,宦官愣在原地,不明杨延嗣意思。

杨延嗣一见宦官表情,就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赶忙笑呵呵又问:“还未请教公公尊姓大名?”

宦官一听杨延嗣这话,才恍然大悟。

“杨七少爷您称呼奴才阿泉就好。”

“泉公公,我想打听一下,这宫里的瓜果都是如何种植出来的?”

“这……”泉公公脸上显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杨延嗣心领神会,吩咐阿七又数了七个银粒递给了泉公公。

拿着银粒,泉公公的话也就变多了。

“杨七少爷,这宫里的瓜果,全靠暖房才能种植出来。要说这暖房,真不简单,整个一冬,温暖的都跟春天似的……”

泉公公绘声绘色的讲解着暖房的神秘,杨延嗣却对此事并不在意。温室大棚在古代算是一个秘密,可是在现代,根本算不上个秘密。

他需要的是,让泉公公多讲一些。

言多必失。

在泉公公众多话中,挑选出自己想要的。

“杨七少爷,您可不知道,这宫里的暖房都是贵妃娘娘在打理。您享用的这些瓜果,都是贵妃娘娘亲手采摘的……”

“贵妃娘娘?”

听到了这四个字,杨延嗣眼睛亮了,下意识重复了一遍,随后假装激动的追问。

“能得贵妃娘娘厚赐,实乃杨府荣幸,未请教是那一位贵妃娘娘,待到日后有机会,杨延嗣自当亲自拜谢。”

“这……”泉公公一愣,赶忙住嘴,慌忙冲着杨延嗣施了一礼,“小人还赶着送下一家……”

不等杨延嗣搭话,泉公公跳上马车,催促着车夫赶着马车赶快离开。

杨延嗣望着马车匆匆离去,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真是一个狗东西……”

随后,杨延嗣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一把拍开了阿七伸向瓜果篮的小爪子,在阿七气鼓鼓的神情中,提着瓜果篮回到院内。

院内有几只昨夜抓的耗子,关在鸟笼里。

杨延嗣挑拣了瓜果篮里的几个水果,扔进了笼子,背着手上了小楼。

阿七一脸疼惜的跟在杨延嗣身后,待到进入屋内,鼓着腮帮子不满道:“少爷,就算您不愿意吃那些水果,也可以给阿七吃啊!喂给耗子,真败家……”

杨延嗣咧嘴一笑,抬手拍了一下阿七脑袋,“蠢丫头,你家少爷我都不敢享用的瓜果,你也无福消受。”

阿七拍开杨延嗣手掌,依旧一脸不满。

杨延嗣也不做过多解释,在书架上挑了一本《孝经》,坐在窗前细细品读。

隔壁院内,胡须花白的老者盯着悠闲的坐在窗前的杨延嗣,一脸怒容。

“臭小子,老夫已经从你眼前走过去八趟了,你都不问问……”

杨延嗣抬眼瞧了一眼老者,继续阅读《孝经》,嘴里顺便回了一句。

“老人家就应该多走走,有益身心健康。”

老者闻言,勃然大怒。

“竖子,气煞老夫。”

杨延嗣眼睛没离开书本,又回了一句,“老人家莫生气,气大伤身。”

老者吹胡子瞪眼,咆哮道:“老夫为官几十载,还从未见过你这等不敬长者的竖子。”

杨延嗣放下了手中书本,一脸好奇的看向老者。

“小子囫囵活了十几载,还从未见到你这种莫名其妙发脾气的老头。”

“嘎巴~”老者被杨延嗣的话气的捏碎了心爱的玉蝉,浑身发抖,“竖子,连你父杨业都不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你竟敢气老夫,看老夫怎么教训你……阿南,点齐兵马,随老夫杀过去。教教这竖子怎么做人。”

话音落地,老管家阿南领着八个家丁,用软轿抬着老者杀向杨延嗣的院子。

……

望着眼前一字排开,八个穿着黑衣短衫,孔武有力的家丁,杨延嗣也有些发愣。

说杀过来就杀过来?太认真了吧?

在八个家丁面前,老者坐在软塌上,黑着一张脸,怒目盯着杨延嗣。

“老丈,不用这么认真吧?”杨延嗣眼瞅着八个彪悍的家丁围困了他,一脸愕然。

老者冷笑一声,“论资排辈,老夫也算得上你的长辈,代你父教训一下你,还是可以的……打!”

“诺!”

八个家丁,抄起沙包大的拳头,砸向杨延嗣。

懒丫头阿七,冲到杨延嗣面前,把他保护在了身后。

“慢着!”

关键时刻,杨延嗣出声制止了八个家丁施暴。

“老丈,小子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哼哼~”老者冷哼两声,“老夫为官几十载,凭的就是这‘认真’二字。给我打!”

“老头,咱讲讲道理行不行?”

“哼!打完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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